"你眼皮在打架。"
我张了张嘴,终究没争。
角落里堆着麻袋,我蜷上去,霜气透过布缝钻进衣领,冷得牙根发酸。
第二章·铜线与霜花
刚合眼,就听见自己心跳,咚咚,像远处敲的起床锣。
迷迷糊糊间,有人给我盖了件大衣。
我睁眼,是林静,她把那件洗得发白的囚衣外套搭在我身上。
"别着凉,典狱长要是病倒,我们得集体陪葬。"
她声音轻,却像针,一下把我扎清醒。
我拽住她袖口,"一起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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