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哥俩有才华讲故事,万一也开私塾,会让其他人怀疑他的才学。故此……故此……”钱明他娘哆嗦:“还打算利用我儿。我……我……我想着不能孩子被利用,便自己冒头做个恶人,想把许家哥俩赶出十里村。”

        “对,就是这样的。”其他人闻言恍若抓住救命稻草,立马附和。

        朱县丞闻言,定定的看眼为首的钱明他娘钱李氏,瞧着人眼底闪烁的心虚,却也不开口追问只下令衙役去请陈青云前来问讯。

        被请过来的陈夫子憋住自己骂人的冲动,是挺直了脊背,弯腰回答:“学生乃是秀才,岂容这些庶民污蔑!学生……”

        “大人,民妇知道,这姓陈的没多少才学,面对赠银考乡试的诱惑他又想得银子又不想去考试,才找张靖张百夫长名下农田的流民询问。”钱明他娘唯恐自己真成被告,耽搁了自己日后诰命夫人的荣耀,急声道:“攻讦许家哥俩。”

        “你个毒妇你胡说……”陈青云刚怒骂,便听得惊堂木一声拍。

        在场的许景行听得朱县丞一句“岂容你咆哮公堂,当着本官的面污蔑英雄的家眷”眼眸闪了闪,望着乌压压跪地的一群英雄家眷。

        正叹息时,他便听得上方一声笃定的话语:“本案事情明了,陈生你不配为夫子,且向许家哥俩道歉;在场诸位被告也向许家哥俩道歉。”

        众被告闻言只觉自己脸烧得慌,急急忙忙道歉。

        陈青云迎着衙役们凶神的眼神,磨着牙不情不愿的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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