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哥俩,尤其是许景行气度从容,面色和缓,是看不出任何烦躁焦急忧虑之色,甚至眉眼间还带着傲然。
让他都有瞬间都恍惚,觉得人应该是来自京城王侯世家。
非累世积攒的家学底蕴,培养不出这般气韵!
哪怕是天才,若无家学也没有这般气韵!
若是让许景言知道此刻朱县丞的感叹,定要夸人慧眼如炬。可不就是嘛,五千年的精华外加许家南洋王继承人的精心培养,才有许景行这位年纪轻轻的燕城商会会长。而此刻,许景言却是在腹诽得装逼装沉稳到什么时候。
等听得衙役的通传“朱县丞到”的话语,他就差喜极而泣了,赶紧有样学样,起身双膝跪地,拜见大人。
而钱明他娘一行人闻言却是愈发趔趔趄趄,害怕不行,行礼声都带着些哭泣。
朱县丞端坐后,“本官看过状书,对于原告所告之事,被告们可有辩驳?”
说着,他将惊堂木重重一拍。
听得这又响又沉,还伴随衙役威严叫喊的话语,冷不丁听得被告一词,就连钱明他娘都有些慌乱,急急开口:“是……是那陈夫子挑拨离间,我们……我们都是受了他的蒙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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