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结巴巴,越是想辩解,反而越显得心虚理亏。

        “也是什么,也是人兜率宫的座上宾?”清风嗤笑着,嘴皮子像刀子一样利索,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副尊容,分明就是个不知廉耻、馋嘴偷腥的孽畜,兜率宫什么时候如此饥不择食,连这种垃圾都往身边收了?”

        “就是!”明月赶紧接上,生怕风头被抢了,

        “我看啊,你们几个根本就是冒充兜率宫的名头,这小娃娃不知从哪偷了几件法宝,就敢出来招摇撞骗,还找了个又蠢又贪的猪精当同伙,真是笑掉人大牙了,我看这小娃娃才不是什么仙童,八成是山里的什么野妖精变化出来骗人的!”

        两个童子你一言我一语,语速快得如同连珠炮,毒舌的本性暴露无遗,挖苦、讽刺、人身攻击无所不用其极,把猪刚鬣骂得体无完肤,连带怀疑银炉童子的身份和法宝来源。

        银炉童子刚才还志得意满的小脑袋,此刻就像被塞进了一桶嗡嗡乱撞的马蜂,完全懵了。

        他从来没遇到过这种阵仗,什么好色偷腥、爬窗户、又懒又馋、偷鸡摸狗……这些污言秽语如同冰雹,噼里啪啦砸在他脸上。

        他那点可怜的见识和词汇量,根本想不出该怎么反驳这对伶牙俐齿、满嘴喷毒的童子。

        他看着猪刚鬣涨红着脸想反驳却磕磕巴巴的蠢样,听着那些比刀子还难听的话,气得浑身哆嗦,小脸憋得通红,指着清风明月,嘴唇直打颤,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句他认为最具杀伤力的反击,

        “你们都是猪生的!”他几乎是哭腔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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