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光明之下,总有阴影。

        秦牧出资修路铺渠、接济孤寡的善举,如同春风般温暖了黑山村,也让他的声望在乡里达到了顶峰。

        就在这片看似祥和的气氛中,几双来自远方的、更加隐蔽且专业的眼睛,已经悄然盯上了他。

        这几人并非本地人,他们分散行动,伪装成不同的身份。

        一个在村口支了个简陋的茶摊,自称是路过此地.

        暂时歇脚做点小生意的行商;一个背着药箱,声称是游方郎中,在村里给人看看头疼脑热;

        还有一个则像是四处游历的落魄书生,常在老槐树下拿着本旧书吟诵,偶尔与村里孩童说几句话。

        他们行事低调,言语谨慎,与普通的行商、郎中和书生并无二致。

        但他们的目光,却总会若有若无地扫过秦家小院,扫过秦牧偶尔出现的身影。

        以及村外那片驻扎着亲卫的临时营地。

        章山作为最敏锐的斥候,很快察觉到了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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