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像定北城守将、苏烈等经历过血战的老将,眉头却越皱越紧。
秦牧站在帐中靠后的位置,听着这番不切实际的高论,心急如焚。
狄戎是游牧民族,劫掠为本,根本不在乎一城一地的长期占领,他们追求的是速战速决,掠夺物资人口。
“耗其锐气”?狄戎的锐气是靠着不断劫掠和胜利维持的,僵持下去,首先撑不住的可能是后勤压力更大的定北城!
而且,那位新来的“狼帅”兀朮脱朵,绝不可能坐等!
他忍不住出列,抱拳道:“督军大人明鉴!狄戎新帅兀朮脱朵,狡诈异常,绝非肯坐困之辈。
末将以为,与其被动固守,不如主动派出精锐。
不断袭扰其粮道,打击其零星部队,积小胜为大胜,破坏其进攻节奏,使其无法全力攻城!”
李文弼被打断,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他打量了一下秦牧,语气淡漠:
“秦校尉勇武可嘉,本官亦有耳闻。然则,小股袭扰,不过疥癣之疾,难伤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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