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席间顾洲迟到早退,令裴牧生疑,一来担心他是对自己不满,二来想探查一下他在军营的情况,于是遣人前来谢罪。

        “无妨,都是小事,回去告诉你家州牧,昨夜本将军很是……受用!”

        “是,小人告退。”那人说着起身,用余光扫视一周,隐约见床上似乎还有一人,心中暗笑:一龙戏二凤,还真是受用,此事要快快回去禀报。

        正当沈明月喘不上气来时,海棠为她掀开被子,说了声:“没事了。”

        而此时的顾洲正在系腰间的玉带,看了她一眼后低头离开。

        他脸红了!他居然害羞了!呸!装什么清纯玉面郎?

        沈明月不屑了一番,再看向海棠,只见她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自顾自地收拾残局。

        沈明月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方才该是海棠在这床上,看她的面色,似乎有些不悦,的确,她应该不高兴,是自己占了她的地方。

        她刚想向海棠道歉,海棠却已收拾好好出门去了,

        看着床上残留的身体形状,沈明月有些懊悔,昨日之事还没说明白,今日又来了这一出,她要赶紧找徐铭换个地方,起身后找出一套粗布短衣换上,将头发束于脑后挽成一个发髻,用发带束好,出门去找徐铭。

        徐铭并不在住处,问了巡守的军士才知他在大殿值守,她又来到大殿,门口值守的侍卫多来一倍,也并不让她进入,只是派人进去回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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