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她醒来时,海棠正歪在榻上,而她一个人占了大半个床,心中更加愧疚。

        她听着外面无甚动静,又看着海棠睡得沉稳,此刻起床似乎有些早,她便翻了个身打算再躺一会儿。

        不知过来多久,半梦半醒中只听得“啪嗒”一声,沈明月惊坐起来,只见一个身影从窗外翻进来,定睛一看竟然神色略带慌张的顾洲。

        海棠也被惊醒,与顾洲交换了眼色,似是心有灵犀般行动起来,顾洲脱了外袍丢在地上,海棠将发髻散开,又把衣架上的衣衫散落在地,而后将自己的领口扯开一些。

        沈明月不明所以,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顾洲径直来到床上,道了声“得罪”,用被子将她捂在床上,他自己则偎在她身旁。

        沈明月感受着顾洲身上的晨凉,听着他胸膛中如击鼓一般的心跳声,渐渐意识到他们是在做戏,于是一动不动,安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放肆,不得入内。”

        而后身边人似乎坐了起来,用慵懒的声音说道:“什么事?这么吵?”

        “回将军,是裴州牧派人来探望殿下。”

        “让人进来吧!”

        裴济的人进来后,见满地衣衫,一女子衣衫不整跪地叩首,便知昨夜发生了何事,这人跪拜道:“小人拜见将军,昨日席间未能让将军尽兴,我家主人甚是懊悔,特派小人来为将军送些补品以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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