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偶尔会来巡查,看到她乖乖坐在案前练字,眉眼间有松动,却不再对她说软话,只丢下一句“尚可”,便转身离去。
她屏住呼吸攥着笔杆继续写,想要得到父皇的认可,她不怕挨揍,怕身边的人再次受牵连。
因为她的顽劣,身边的宫女侍卫没少受罚。
她开始拼命吸收太傅教的一切。
四书五经晦涩难懂,她就点灯读到深夜,不懂的地方反复请教,哪怕手指被墨汁染得发黑,也不肯停歇。
琴棋书画枯燥乏味,她就逼着自己静下心来。
开始抚琴时指尖磨出血,忍着疼继续直到长出薄茧,不再疼痛。
最受折磨的是下棋,她们就是闲不住的性子,一盘没下完就想跑,可一想到那满地的血红,又硬生生忍住。
从输得一塌糊涂到偶尔反击,再到旗鼓相当,她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日夜钻研。
连睡觉做梦都在下棋,吓得身边的侍女以为自己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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