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被那血腥场面吓到了,那天父皇没打她,当着她的面,下令把那名暗卫拖下去重罚。

        她眼睁睁看着暗卫被侍卫按在地上,廷杖一下下落在他身上,皮肉裂开的声音和他压抑的痛哼声,声声入耳。

        鲜血染红了地面,那片刺目的红,吓得她连哭都忘了。

        最后那名暗卫被打得昏死过去,扔进了暗卫营的惩戒室,差点没活过来。

        她哭着求饶,哭着认错。

        父皇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再敢如此顽劣,连累旁人,下次受罚的就是你自己。”

        眼神里的寒意,还有地上那片挥之不去的血渍,她彻底怕了。

        父皇从没有用这种眼神看她过。

        从那以后,她不再缠着暗卫软磨硬泡要上房揭瓦,也不再趁太傅转身时偷偷在书页上画小人。

        每日天不亮,她就自己爬起来梳洗,规规矩矩地坐在书房练字。太傅教的东西她翻来覆去的背,直到将每个字都刻进脑子里,才敢停下来歇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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