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钰眼睛通红,焦急说不出话,他尝试上前搀扶,安抚住那即将崩溃的情绪,“我知道您是为了玄机而来,还请进来说话。”
眼巴巴看着人迈进来,面sE凝重不减,周宜水心里也百般滋味,早没了方才看热闹的心态。
有重叠的记忆再次覆落,他能怎麽想,媞祯忽然找了个那麽像他的人,想不多想也难,只是万般心事口难开,终归压在了舌底。
风吹动了濯缨水阁游廊下的珠帘,一片亮闪闪的发光,他清了人退避五米,邀温钰进来坐着,转身从藏书阁的cH0U屉里cH0U出一封信笺。
“这个是玄机临走的时候,让我交给您的信。”
“临走的时候?”温钰心头狠狠一撞。
“不不不,不是那个走!玄机没事好着呢。”周宜水连忙拿着信解释。
“这不过是声东击西的脱身之计罢了,玄机人安全着呢,好好的去洛yAn办事了,昨个了苍鹰传了信,说是办得妥,再隔个三两天准回来。”
他立刻递一眼,“您先看信,看信,她说您看过就全明白了。”
温钰听他的话,立刻拆了信看,白纸黑字落在眼里,渐渐他眉舒目展,心里的Y霾消散,只余甜意在心头。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忽然笑意盎然,周宜水也跟着有些心猿意马,“她写了什麽?您笑这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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