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顾及什麽,都不顾了,温钰虚弱得站起来,脸上覆着一层薄汗,“你、你快去套辆马车,我要到石府看她。”

        到了这份上,谁都拦不住他。

        庭前新栽的牡丹开的正盛,大片的藕白sE散着香味,梁上万叶铺藤绿,千枝榴花红。

        周宜水正坐廊庑下吃茶吃得乐呵,看着满桌红的绿的捏成花的点心,挨个指点,“一会让人把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包起来,我家乃矜最喜欢了。”

        他是贵客,陪侍丫鬟自然无一不应,跟着他手走,说哪个就端哪个包上,不一会,就攒了一堆落在桌前。

        周宜水满意的笑笑,“我帮着你家主子一次难得,还有什麽好酒好茶再拿些来,我得瞧瞧,捡着好的当报酬带回去。”

        恰不亦乐乎着呢,通传就到了耳边,“济Y王殿下来了。”

        周宜水歇了口气,“可算是来了,这几天我就惦记他呢,送不出信,我可难给玄机交代,正还想瞧瞧这人的庐山真面目呢。”

        他摇身而去,一路迎风疾行,宽广的袍袖亦翩然拂起如张开的硕大蝶翼徐徐舞动,出大门口,太yAn明晃晃的,照得人眼花。

        那是一种极为动人的气韵,彷佛天地间的秀丽与高阔汇聚在他一人身上。

        周宜水迟钝地看人一眼,缓缓行礼,“左冯翊周解颐拜见殿下,不知殿下驾临,有失远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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