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最难测。”都?低语,“但她今日肯喝药,肯见女儿,已是转机。你劝得好,比任何太医都管用。往后……你若得空,多去看看她吧。”
“臣妾愿意。”她点头,“她虽非生母,待我却如亲女一般。这份情,我一直记着。”
都?嘴角微扬,似有欣慰。马车此时已驶出神武门,畅春园遥遥在望。他忽然道:“明日朕要去南苑围猎,你要不要同去?”
去大个一愣,“臣妾……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他挑眉,“你是朕的女人,想去哪儿不行?况且南苑风光正好,桃花开了大半,柳絮纷飞,正适合散心。”
她犹豫片刻,终是点头:“好。”
第二日清晨,天刚破晓,銮驾便已在宫门前等候。去大个换了一身骑装,鸦青色箭袖袍配杏黄束腰,发髻高挽,插一支赤金点翠梅花簪,英气中不失柔美。阿箬替她系上披风时,忍不住嘀咕:“主子今儿真是俊得很,连贵妃年轻时也没这般风采。”
去大个笑骂:“胡说什么!快些收拾。”
一行人出发时,都?已先至校场点兵。三百羽林军列阵待命,旌旗猎猎,刀光映日。他一身明黄猎装,外罩银鳞甲,腰悬宝剑,策马立于高台之上,威仪凛凛。见去大个到来,他翻身下马,亲自扶她上备辇。
“怕不怕?”他低声问。
“不怕。”她仰头看他,“只要您在,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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