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不写名字,我完全不知道这是哪儿啊!”

        更不用说,画面上还是青绿山水,不是地图。

        想要知道更多的信息,也许,直接问修复好的器灵,或者,从画作中读取记忆,是更靠谱的事儿?

        “好吧,那就继续修复吧。”

        到最后,沈乐也只能下这个决定。他把金箔单独收起来保存,把轴杆、包裹轴杆的纸一张一张收好,开始继续练习。

        张老师走的时候,只教了他用浇淋法清洗纸质古画,沈乐必须继续在绢画上练习。而这就意味着,他必须更加小心翼翼:

        违反直觉的是,经历漫长时光的丝绸,甚至比经历漫长时光的宣纸更加脆弱。

        “纸寿千年,绢寿八百”,绢本古画在长久保存之后,更容易发黄、黯淡、变脆,更容易稍微一碰就寸寸断裂。

        如果说,同样年份的纸质古画,可以用开水直接浇淋的话,那么绢本古画,只能用60度的热水,浇在排笔上,再顺着排笔渗透下去。

        排笔不能落在古画的画面上,以免干燥的笔尖与古画直接摩擦,损伤画面;

        也不能离画面太远,以免水滴落下的时候位置太高,冲击力太大,损伤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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