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兆言开口道:“巴老,您也听说《小王子》了?您有空了一定要读一读,这篇写的真好,我身边儿的人都看过了,都说写得好,江弦他真是能写出平常人写不出的味道,我是一点儿也写不出来,我的那点儿本事在他面前,那真是云泥之别,相差太大了。”

        “我也是刚刚听说这篇,还没来得及看,我在医院里,错过太多事情了,也是范用先生和我说了我才知道”

        巴金说着说着,忽然想到什么,眼前一亮,“兆言,能否拜托你一件事情?”

        叶兆言一听这话,顿时吓了一跳,受宠若惊的站起来,“巴老,您太客气了,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去办就是了,哪用的上拜托。”

        “要的要的,这件事我自己说起来也觉得不好意思。”

        巴金组织了下语言,低声缓缓说道:“范用先生这次来上海,其实是为了拜托我给江弦先生的《小王子》作个序,用在他即将出版的丛书上。

        但是呢,我又不小心受了伤,成了这个样子,范用先生的出版任务很急,哪有空闲等我慢慢恢复。

        今天刚好你来了,所以我想,你能不能和你爷爷、和叶圣陶先生讲一讲,就说巴金同志想拜托他给江弦先生的这部即将出版的《小王子》作个序,不知道叶圣陶先生愿不愿意答应下来。

        如果能成,那就太好了,我因为身体原因,不能给江弦的这篇作序,但如果求得动你爷爷,求得动叶圣陶先生,那这篇序的价值要比巴金作的有价值的多.”

        范用在一旁听得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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