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这不是爷爷知道巴老摔倒住院了,想亲自过来看望,可他老人家年纪大了,自己身体都不方便,我父亲就说让我过来替他看望一下,我不是在苏州嘛,离上海也就一点点距离。”叶兆言开口道。
“原来是这样。”
范用反应过来,原来是叶圣陶老人心系巴金,但是叶圣陶又常年居于京城,所以让叶兆言过来看望巴金。
“兆言,我前段时间才刚看过一篇你的文章,你一定想不到。”范用开口道。
“我的文章?”
叶兆言笑了笑,“应该是我给江弦同志那篇《小王子》写的文学评论吧。”
“没错,你猜的真准。”
“我这段日子也就那一篇文章能拿的出手,也是沾了江弦同志的光,因为写了他的,这篇文章竟然有机会发表在《文艺报》上!写的其实在我看来很稀松平常,您见笑了。”叶兆言很谦逊的说道。
巴金在旁边儿听的有了兴趣,“评论文章?怎么?兆言,你也评论了江弦的《小王子》?”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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