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聃?”
江弦挠挠头,并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爸,您认识这个作者么?”
“是个老评论家了,以前偶尔看到过一些他的评论文章,总是写的语不惊死人不罢休。”朱教授道。
“噢。”
一听是个老评论家江弦就不奇怪了,如今文坛对《顽主》的批评或肯定的双方论者之间,十分明显地存在一条年龄的分界线:批评者多属“老一辈”,肯定者多为“年轻一辈”。
江弦一琢磨。
这次这么一大波来势汹汹的批评,还是得归结于唐达成发表的那番文学评论。
他撰文说过,“顽主”是些“滑出生活轨道的人”,希望江弦“作为作家不要和自己笔下的人物站在同一水平上,不要玩味、欣赏、醉心那样的生活方式与生活态度。”
然后又指出“顽主”式的玩笑人生不值得表现与肯定:“强调社会等级、泯灭独立人格的主奴心态,和否认人类道义、追求极度个人化的‘顽主’心态,不过是一枚旧硬币的正反面,在今日之中国,两者都是应该被否定的。”
老唐一向保守,年纪又大了,他保持自己这样的观点江弦非常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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