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他意外的是,《顽主》自从发表以来,居然还从没遇到过太大的阻力和批判。

        在江弦看来,这或许和他的身份级别脱不开干系,大概率是因为他的身份导致很多批判《顽主》的声音被压了下去。

        不过这种境况只维持了一段时间。

        文学界又开启了一场气势汹汹的对《顽主》的围剿攻势。

        在评论家邵牧君名为《‘顽主’热缘何而起?》的批评文章之中,有人写“《顽主》对读者具有吸引力的一个重要因素是它对某些敏感领域,主要是性理禁忌等,采取了调侃、打诨的方式来实施攻击或表达异端思想。”

        另一篇评论文章《人,不能这样活着》之中,写道:“被的新颖主题所吸引,从而忽略了它们在思想意识上的浅薄、粗鄙和邪恶。”

        这都算是比较腼腆和委婉的了,一位名叫刘聃的老评论家竟然写了一篇《人道的僭妄和美学的贫乏》,在其中直言不讳的发难:

        “.这样的,是对人道主义的僭越,是对现代化进程的反动。”

        前半句还没什么,后半句就很严重,因为这算是在政治解读了。

        朱教授一看到这篇文章,就火急火燎从中关村赶到江弦家里,把这文章拿给他看,“江弦,这文章说话可不轻,你得回应啊,要是被戴上这顶帽子可就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