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背主之人,必是凶悍难制的!”

        车夫似是听到了,但不真切,悄悄转回头看一眼车内。

        车内的人已经睡着了,他那肥而白的脸上虽有些倦意,口角间却浮着满足的笑,这些日子如惊弓之鸟,他是吓到了的,他的几位兄弟也是如此,还有供奉他们一大笔金银,讨来差事的人,携家带口,都累坏了。

        他们终于回到灵应宫,从此是再也不必折腾了。

        当士兵用铁一样的手揪了他的头发,将他拖拽出车时,他那极美极甜的梦还只做了一半。

        他甚至连一声惊叫都没有喊出来,滚圆的袍子就滚进了尘土里。

        “帝姬如此,恐怕不妥呀。”

        赵鹿鸣轻轻地瞥了一眼那个道官,后者像是坐在椅子上,但又坐得不很稳。

        “如何不妥?”

        “这样大的事,中官们也是失了主意,因此想要快马加鞭赶回京城,报之官家,这并非背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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