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海县?”
阿水:
“嗯。”
“以前……我其实不太理解为什么好多袍泽死前想要回家再看一眼,现在终于懂了。”
闻潮生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也知道阿水如今的状况就在朝夕之间,闭眼之后随时都可能会永远无法醒来,他说道:
“那我送你回苦海县?”
阿水抿了抿干涩起皮的嘴唇。
“不了,继续走吧。”
“能走多远走多远。”
闻潮生默然。
半夜,阿水忽然在马背上惊醒,她茫然地看了一眼漆黑的周围,又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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