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遗憾与你有关。”
不知不觉,程峰鼻子出现了久违的酸意。
但院长的故事没有为他留下结尾。
院长将自己故事的结尾留给了另外一个学生。
程峰合上书籍,将其妥善存放于整洁的柜中,而后拿出了纸笔,将枇杷树的事写下,发往了书院。
西风残阳,烈马绿酒。
男人不知从何处弄来了一张干净的黑色长布,裹住了女人的上半身,找店小二灌了一壶酒,又灌了三壶水,接着便又骑着吃饱的马儿上路。
他形容沾着风露沧桑,骑马行于野道,与被长布包裹的女人前后紧贴,似乎想用胸口的温度驱散几分日落的寒冷。
马儿与西山之外的夕阳一同渐行渐远,原野之上的风一阵一阵,全不停歇,闻潮生胸前的阿水忽然用极为沙哑的声音说道:
“有点想家了。”
闻潮生伸手轻拢了一下她下巴下方的黑布,防止夜风灌入她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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