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跟便跟了一千八百里。
一千八百里的路不好走,姑娘走得太远,走到了鸟翁的眼睛里。
“……我喜欢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记得了,但是我喜欢她,直到现在也是。”
鸟翁淡淡一笑,脸上的皱纹也舒展了不少,但他的眸子里却充斥着一股愧意。
无须太刻意的观察,因为鸟翁也没有去隐藏。
“那姑娘后来死了?”
“死了。”
“怎么死的?”
“仇家上门,我受了伤,姑娘把我藏了起来,自己在外头应付,后来她被仇家抓走了,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只剩下了一颗头。”
这是极为残酷的过往,数十年的岁月交织,鸟翁回忆起当年的时候,画面早就模糊不已,可他仍然能闻到那股缭绕在鼻尖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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