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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鸟翁道:

        “只怕差很多。”

        “你这来去不过大半月,天分可非老夫这等愚笨之徒可比。”

        闻潮生回忆起了在苦海县里的事情,将吕知命当初的话讲给了鸟翁听。

        “人的修行是无时无刻的,并非只有盘坐与运转武功心法的时候才算是修行,若是没有先前在苦海县的经历,没有在书院里所受的一切,没有在灵仙谷的机关算尽,我就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想通。”

        二人喝酒,鸟翁抿唇道:

        “老头这辈子见过各种各样的修行人,或是天才,但你这种说法倒还真是头一次听说,不过细细想来,似乎真有些道理。”

        闻潮生与他喝了一会儿酒,几碗过后,鸟翁开始跟闻潮生讲故事。

        讲他年轻时候遇见一姑娘,恰巧这姑娘被一群游牧抓住,恰巧他又年轻气盛,刚刚出山,与那些人的首领过了三招十六拳,杀了人,惊了马,救下了那姑娘。

        姑娘家人全被杀了,只剩自己一个,没地方去,于是就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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