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香居的灯火在夜色中格外明亮，透过新装的落地玻璃窗，可以看见何雨柱正在灶台前忙碌的身影。透明厨房的设计成了这条街的新景，不少路人都会驻足观看这位老师傅娴熟的炒菜手艺。
"哥，今天流水又创新高了。"马华兴奋地捧着账本，"特别是您新创的那道''素烧肉''，客人都说以假乱真！"
何雨柱擦擦汗，目光扫过窗外。几个形迹可疑的人在对面街角已经转悠了好几天，他心里明镜似的——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果然，第二天一早，麻烦就找上门了。来的不是常见的卫生局或工商局，而是一群穿着不同制服的人。
"何老板，我们是多部门联合检查组的。"为首的中年男子亮出证件，"接到群众反映，需要全面检查。"
马华想要理论，被何雨柱用眼神制止。他注意到这支队伍特别庞大，除了常见的卫生、工商、税务部门，连消防、环保、城管都来了。
"各位领导请便。"何雨柱不卑不亢，"需要看什么，我们全力配合。"
检查持续了整整一上午。这些人显然有备而来，查得格外细致：消防通道用卷尺量了又量，消毒记录逐页核对，连油烟净化器的运行数据都抄录下来。
"何老板，"带队的负责人最后说，"问题不少啊。消防通道宽度差两厘米，油烟排放超标，还有这些进货单据，似乎不太规范。"
何雨柱心中冷笑。这些都是按照最新标准改造的，怎么可能不合格？但他面上依旧恭敬："领导指点的是，我们立即整改。"
人一走，雨水就哭了："哥，他们这分明是鸡蛋里挑骨头！"
"不急。"何雨柱拿出手机，"马华，把刚才的检查过程调出来，特别是他们测量的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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