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就是想欺负我。”

        魏明看着她认真道:“是不是累了?那要不今天休息一天。”

        龚樰羞得脸蛋通红,确实是有一些,每天都要,他要自己就给,他要就给,想着总有他喊累的那一天,结果喊累的是自己。

        高频率的男女运动和高强度的书法练习结合起来还是很累人的。

        于是今晚两人高挂免战牌,被魏明老老实实抱着,龚樰甚至会想,如果霖姐在就好了。

        刚冒出这个想法她又开始鄙夷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想呢,真是不知羞耻。

        而且霖姐若在,两个人的话,恐怕他又该吃不消了。

        对此魏明不能苟同,二十岁的他正是能干的时候。

        昨晚他只是说休息一天,而次日早上,这就已经是第二天了。

        “姐姐,该起来干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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