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自觉痉挛抽搐,缩成一团。
她咬紧牙关,死死地捏着画笔,指甲嵌入掌心。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只是蹲下·身,笑盈盈地望着她:“真可怜,要我抱抱你吗?”
“滚开。”
李艺率的声音暗哑破碎,舌尖尝到了嘴里的铁腥味。
她抽搐着、失去尊严地蹒跚爬行,如同濒死的动物一般,身体与地面的每一次碰撞都翻滚着灼烫。
伸手——
强忍着肌肉痉挛拉扯筋膜的锯齿感,颤抖着用指尖钩住书包,借由不受控制的身体惯性,将书包拖向自己的身体。
书包重重地砸下,本就对痛觉异常敏感的感官再度发出不堪忍受的哀鸣,但她已经无暇顾及更多,在耗尽最后一丝气力前,她艰难地从疼痛的裂缝中扯出鼻喷雾剂。
像薄荷混合着金属碎屑冲进筛窦,凉意短暂缓解了窒息感,她颤抖着深吸一口气,信号通路被重新激活,视野逐渐恢复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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