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兄弟,你这是拿我逗闷子!我怎么敢拿你们的钱?刚才都是误会!都怪这个死老崔蔫儿坏,不早点告诉我这孩子……”
“让你拿着就拿着!”江城海厉声打断道。
“这……这是唱得哪一出啊?”冯老太太万般无奈,环顾了一圈,最后只好把目光投向老崔。
老崔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他太了解江城海的脾气了,丁是丁,卯是卯,一码归一码,拎得清楚,分得明白。
江小道坏了江湖规矩,江城海认赔;江小道挨了打,江城海也必然要还回去。
在江城海看来,这是清楚、明白的两件事。
冯老太太只好硬着头皮收下了钱,最后走到钩子身前,轻声唤道:“钩子,走啦!”
可钩子早已失去了意识,只顾躺在地上粗声喘气。
冯老太太用手抹抹眼泪:“老崔,你就那么干看着?过来搭把手啊,帮我把钩子抬驴车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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