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略通观星占卜之术,今夜观星,无需钦天监官员,只借钦天监观星台一用,还请公公代臣转奏陛下!”
“哦?”这下陈据有些听明白了,这分明是杜延霖有心改口,但恐遭人非议,所以准备弄个观星的幌子。
“好一个自欺欺人的读书人,”陈据枯皱的眼睑微微抽搐,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乜了杜延霖一眼:
“既然杜秉宪都这么说了,那咱家去请旨...不过....”
说到这,陈据的声音陡然转为阴沉:“杜秉宪,你可知欺君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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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子时观星?”
玉熙宫精舍内,嘉靖此时正盘膝端坐在大殿中央的八卦形坐台上,手中正攥着一只青玉柄麈尾。
阶下匍匐的陈据立刻谄笑道:
“回万岁爷的话,杜延霖确实是这么说的。奴婢愚见,杜延霖怕也是受奸人蛊惑,才会上那封奏疏。”
“奴婢想着万岁爷圣德如日月经天,这二十八宿分野原该映着人间明君的至德才是,便点了他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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