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芝立即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上运动衣。她下楼时,其他人已都换好衣服集合了。田路穿着不合体的运动衣,他说是忘记带来了,只得借用旅馆的。

        “哼,忘记带了?准是自己没有,没脸说罢了。”李玉芝凑到沈克的耳边嘀咕道。

        “看来你很讨厌他。”沈克笑呵呵地问李玉芝。

        “他那副德行,能讨人喜欢?”李玉芝说这话的时候,把嗓门儿稍微提高一些。只有史同仍然闷在自己的屋子里,没有参加滑雪的行列。

        “心里不痛快的时候,滑一滑雪就会好一些嘛。”赵川不无遗憾地说。

        石娅也许为了卖弄,自告奋勇地说。“我去把他叫来。”说罢扭着腰肢一摇一摆地跑上了楼。

        然而,她很快扫兴地回来了,故意矫揉做作地叹了一口长气。“唉——瞎子点灯白费蜡。门从里面反锁着,怎么按铃也不回答。”

        “真他娘的古怪!”田路大剌剌地骂了一句,“让他一个人待着去吧。”

        “他会不会又服了安眠药?”李玉芝担心地问沈克。

        身旁的伍然慢条斯理地说:“即使服了也不必担忧,常服安眠药的人,知道危险的极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