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芝听着他俩的对话,眼前浮现出他们打赌的情景。石娅曾肯定史同是因为失恋而忧郁,赵川说史同是因为其它事情,并且打了赌,如果石娅赢了就得到一万元——

        “是我输了吧。”石娅说,“昨晚,我忽然想喝酒,下楼来到酒吧间,看见他一个人正自斟自饮喝闷酒。我和他东拉西扯地聊了好一会儿,从他的话语来看,他不像是为女人而苦恼。”

        “史同没说他为什么而苦恼吗?”赵川关切地问道。这也许是出自旅馆主人对客人的好意吧。

        :旅游中的谋杀7

        “不知道。可能他在南光干了什么坏事,逃到这儿来的。这儿很安全嘛。”

        “那种人一天到头哭丧着脸,就像谁欠他的钱似的。哼,他爱怎样就怎样,多余管他。”田路皱着眉头说。

        李玉芝听了田路那种不近人情的话,心想这个人准是大家常说的那种尽作缺德事的出租汽车司机。在餐桌上插登山刀的,说不定就是他。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看了一下插上的地方,那里清晰地留有一个楔形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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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罢早饭,大家休息了片刻。屋外已雪止风停,灰蒙蒙的天空透出了微弱的阳光。

        赵川说。“滑雪的人请报名,我准备滑雪板和靴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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