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告诉我,我想知道。”
“哦——”田队长突然从椅子上站起身慢慢走到窗前,窗外的天空中积满了厚厚的云,警部眺望着对面的建筑物,他把手背在身后悠然地站立着。
“好吧,既然你这么在意,那就告诉你好了。”他依然背对着胡信义,“赖千秀是在东阳被捕的。”
“咦,怎么啦?”警官伸长脖子观察胡信义的脸,“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心情很不好吧?”田队长流露出担心的表情,内心其实满是讥讽。
可是,胡信义没有说出话来,“呜呜呜”像小狗一样地呜咽起来,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
开始对胡信义的第二次审讯时,已经是夜深,之前晚饭时,田队长请胡信义吃了鳗鱼盖饭。他俩面对面坐着,看起来很亲密,田队长把淋了浇汁的米饭大口扒进嘴里,咬鳗鱼时还发出了满意的声音,并津津有味地喝着茶水,胡信义也几乎把盖饭都吃光了,从昨晚开始就没有吃过东西了,直到吃到鳗鱼盖饭的时候,才感到自己已经饿了。
“呦,都吃完了呢!”田队长端详着胡信义捧着的饭碗,心情看起来不错,“胡信义,这是因为你的心情平静下来了。怎么样?吃得很香吧?之前你一直吃不下饭,是因为你一直试图隐瞒真相,心里憋得难受。现在因为决定都坦白出来,也就轻松了,胃也开始活动起来了。”
田队长开始审问:你使用毒药杀害了武辰梅和赖千秀的丈夫,并以武辰梅是急性心肌梗死、赖千秀丈夫是心脏停搏为名,写下了死亡证明书。这一点你承认吗?
卑鄙的院长70
胡信义回答:“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死亡证明书是我作为一名医生对病症做出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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