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熟悉的惨状，黑瞎子叹了口气，从背包里拿出特制的口罩戴上，又递了一个给舒玥。
“宝～看来你这次又拿不到尾款了。”舒玥的声音隔着口罩，闷闷的但带着调侃。
黑瞎子熟练地检查了一下现场，确认没有二次扩散风险后，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
墨镜遮住了他的眼神，语气里也听不出太多情绪：
“是啊，习惯了。走吧，收拾东西。还得想办法把这几位爷的遗体解决一下。啧，这售后服务的活儿真是越干越亏。”
舒玥看着他那副认命又有点憋屈的样子，觉得实在太好玩了：“还好我们瞎瞎身价高，定金收得够厚实！就算尾款飞了，这趟也不算太亏，对吧？”
黑瞎子闻言，像是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说：“嗯……你说得很有道理。看来下次接活，定金比例得再往上提个两成才行。这样就算后续黄了，基础保障也够了。”
舒玥听得直乐，伸出大拇指：“还得是你啊！这生意算是让你玩明白了！真机灵！”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手脚利落地处理现场，将那位不听话的雇主遗骸就地解决，然后离开了阴冷的地下。
当重新呼吸到地面上带着草木清香的空气，感受到阳光照在身上的暖意时，黑瞎子侧过头问舒玥：“怎么样？感觉如何？刺不刺激？”
舒玥摘下口罩，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脸上非但没有后怕，反而洋溢着一种兴奋：“太好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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