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舒玥算是真正见识到了黑瞎子这份高危职业的艰辛和某种程度上的无奈。
她跟着他接了几趟活儿,几次下来,舒玥深刻理解到,为什么黑瞎子收费那么高,以及为什么他之前总是死雇主了。
实在不是黑爷业务能力不行,而是某些大聪明真的太能作死了。
总有这么一些人,过度自信,觉得花钱雇了人就能横着走,还贪婪蒙心,见到点好东西就忘了自己姓什么,最关键的是,这种人极其自以为是,总把专业人士的警告当成耳旁风。
这次也不例外。
在一个南方潮湿的砖室墓里,黑瞎子已经明确警告过,侧室那口看起来完好无损的棺椁绝对不能碰,上面有极其阴毒的机关,必须用特殊方法处理。
那一路上咋咋呼呼的雇主当时满口答应,结果趁黑瞎子带着舒玥正在主墓室清理另一处机关时,他带着自己的两个保镖,偷偷摸摸就撬开了棺椁。
后果可想而知。
凄厉的惨叫和机括弹射的沉闷声响传来时,黑瞎子骂了句脏话,拉着舒玥迅速过去。
等他们赶到时,只见那雇主和两个保镖已经倒在地上,脸色发黑,身体扭曲,显然救不活了。
侧室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甜腥味,那口被强行撬开的棺椁里,只有一堆黑乎乎、正在快速氧化的粉末和几根淬毒的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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