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候忠恪其守,洁身劳谦,程久问多营地方,能识大体,安阳候允恭谦抑,事上以礼,遇下以和,可以堪此重任。”
“当以修缮旧宫,祭奠先祖为名,先遣三人营造宫室,梳理地脉灵机,以备不时之需,等到大局已定,时机合适,便举帝宫向北。”
显然,这位大将军也并非愚蠢之人,立刻试探起来了,宋帝则从容点头:
“锐藻是帝裔,周洛是王族,程久问是郡族,地方是和睦了,倒还差一个能臣——让司马勋会去罢,他能言善辩,多有巧思,可以一用。”
杨锐仪低眉行礼,心头深处更是生出一点领悟来。
‘李周洛…李绛淳…恐与李氏有关…’
杨锐仪等了一阵,见眼前人随意摆手,他终于起身退下,一路出了帝宫,面上的恭敬渐渐变成了忧虑。
他思虑再三,步子渐渐缓慢,踏入太虚,不过片刻,便见得那青铜大殿浮现而出,陈列在太虚之中。
杨锐仪落在大殿前,盯着那青铜大门,久久不语,不知过了多久,这才推门而入。
那大殿中晦暗一片,青铜台上空无一物,不见得什么人影,亦不见什么书信玉简,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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