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已平,白海又岂是无山可守?毂州位在国门前,却是越都,四闵深在诸山里,不过蛮郡…大楚祖宗基业在南,敢舍令丘而取毂州,大宋旧国故都在北,岂能遥居深山里?”
这位大宋帝王优雅从容,面带笑意,可口中的话却充满着森森的寒气:
“毂州鼎…毂州鼎,不至毂州,何以置鼎?安有都南陵而君天下者?”
这话一口气说绝了,杨锐仪无言以对,心中终于落到了深渊里,只觉得一点点寒意冲上脊背,仿佛有什么无形之物在盯着自己。
身为宋帝,杨浞的一举一动并不寻常,有些话一出口,根本没有挽回的余地!这些话无论符不符合杨氏的利益,杨锐仪都没有资格反驳!
他只能深深一礼,恭声道:
“帝心甚笃,臣唯唯从命是。”
上方的人并不意外,淡淡地道:
“你既出关,不必使人知,自有用你之时,只是如今绛梁不在,迁都一事,孤交到谁手里都不安稳,你可有人选推荐?”
杨锐仪瞬间转变了心态,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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