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养饮妙繁宝真君镇守通玄宫,兼容并蓄,道统最繁,岂有拜不得的道理?你把玄妙观的主人赶出去,自个鸠占鹊巢,不想着是通玄道统,只记着胡乱指点南北之事,这个时候扯起大旗来了?你戚览堰什么货色,有谁不知道?”
拓跋赐毫不客气,戚览堰亦无怒意,侧身看他,道:
“素免虽然得了道统,却无师门口诀,即使学了道法,也不过是欺世盗名之徒,在江北立了宗门,本就是设计…”
“更何况…他还不如长奚,齐秋心更不如孔婷云!”
他笑了笑,道:
“你如今恼怒也无用,当日白乡谷上缩手缩脚,又在大元光隐山外坐观,今天也落到同我一条船上了罢?”
拓跋赐一时不曾反驳他,而是沉默不语,良久才道:
“既然让我前来玄妙,想必是有谋划了。”
“攻宋。”
戚览堰转过身来,目光冰冷,拓跋赐并不意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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