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景如若暗暗取血,喂养灵宝,哪怕让人知道了,也不过赞你一句有手段,可捉了神通食肉寝皮,无论是谁听着了都是要皱一皱眉的…这一次是个猞鹄,下一次呢?”
“至于说食人邪妖…便有诛杀的道理…更是取乱之举了。”
他面有戚戚之色,拱手道:
“邪妖固有邪,却不能因邪而诛,否则岂不是叫神通们人人自危?你李氏高举正道,有谁杀不得?这是兜玄的司天行事,不合时宜,天下是得道者的天下,以庶民之愚见治得道之人,必受倾覆…过往种种,无不验证。”
李曦明眯眼看他,听着献珧低低地道:
“先辈出身关陇,受过魏恩,我不是司徒霍,可以毫不在意先祖,一定要多嘴一句的,真人若是听着不喜欢,看在我这将死之人的份上…饶过老夫…”
他告辞一句,竟然就这么转过身去,踏风离去,一旁的诚铅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显然极为为难,连连赔罪:
“老人年纪大了,说一些糊涂话,前辈万万不要放在心上!”
李曦明点头,道:
“都是实诚话,我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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