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脉几十年来被我等压得死死的,不得为地主、富商,连享乐都要藏着掖着,心中焉能服气?自然是寻着出路,忙要在这两地投机。”
“我初治家,也不见什么酷烈手段,这些人自然蠢蠢欲动,窦氏看起来嚣张跋扈,却是一条好狗,与诸支脉不和,用着趁手。”
李渊平拿起案上的一枚木简,轻轻翻了个面,答道:
“等到我家玉庭卫皆突破玉京,有了灵识,能轻而易举地探查骅中与玉庭两地之事,我也将族中上下掌控,这些支脉没了空子钻,就是时候了。”
李清晓点头默然,答道:
“湖上诸家向来防备外姓,重用支脉,兄长反其道而行之,看起来最防着支脉。”
李渊平笑道:
“支脉是有忠心修士,自然要提拔,更多的是蠧虫与纨绔,偏偏还有亲缘在,我若不安置好,下一代辈分低,便更难对付他们了,卢家与郁家殷鉴在前,不可不慎。”
两人相视一笑,李渊平这才想起自己的来意,突然问道:
“你看余山萧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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