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是见过窦夫人,是个识趣的硬腕,怎么会管不住宗族?所谓窦氏跋扈,不过是触及了多家利益,窦老爷子又是个短视之人,不足为虑……至于私有灵田……”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几家望姓那家没有私下开辟点灵田的?不过是心照不宣罢了,却把这事拿出来说,若是追究起来绝不是窦氏一家的问题,几个望姓都要受牵连。”

        李清晓眨了眨眼,笑道:

        “这样的霸道地针对窦家,又不怕得罪望姓,自然是我家那群族老族叔了!恐怕是看兄长你初掌家,来试探你了!”

        李家划分灵田自有标准,那些灵气稀薄的李家看不上,这些望姓可是趋之若鹜,李清晓不用查都知道这些人多半私下有开辟灵田,便做出了如此推论,李渊平闻言哈哈一笑,连连点头,答道:

        “不错,你却漏了陈家。”

        见李清晓疑惑地皱眉,李渊平笑道:

        “你独居山上,能听见这些消息,可不是陈家的同你父亲说的么,偏偏不是什么好话,足见陈家的态度了。”

        李清晓恍然大悟,击掌而叹,李渊平这才正色道:

        “这五年我家吞下了玉庭山和骅中山,尤其是骅中一地,灵机充沛还要胜过黎泾几镇,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莫要看几个望姓与支脉无故相争,不过都是为了这两地之利罢了。”

        见李清晓若有所思地点头,李渊平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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