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锋这一砸一去,已经把对方的冒犯结结实实砸了回去,李清虹唱起红脸来,轻声道:
“道友!这事情可做得没意思!”
费桐玉像是做梦一般,在空中顿了顿,略显迟钝,紧紧攥着手中那份父亲写的信,两眼垂泪,用一种恳求的语气道:
“我只是怕……罢了…还请道友去峰上坐一坐。”
李清虹知道李玄锋并未走远,微微点头,与他一同驾风落下去,费桐玉急急忙忙要引她入洞府,李清虹却不打算多待,只道:
“你我在这峰上走走便可。”
李清虹如今是筑基中期的高修,费桐玉哪敢多说什么,弯腰就带起路来,这才落脚在满是白雪的峰上,举目便见了一间封了顶的大殿,显得怪模怪样。
李清虹也在费家呆过几年,了解费家的习惯,从来都是要敞着庭院赏月看雪的,有些疑惑地瞥了一眼,费桐玉连忙解释道:
“那是我弟弟生前所住,他从不赏月,还特地把大殿顶上给封了起来。”
“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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