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家开了大阵,几乎把不信任摆在了台面上,而李通崖还救过他一族的性命,此举可以说冒犯之至,偏偏家主费桐玉又亲身来迎,以身犯险,显现出自相矛盾的举动来,让李清虹暗暗摇头:
“兄长曾说此人是一只忙着过冬的白鼬,果然是一个模样,千防万防就算了…既然得罪了也得罪得不干净,是个墙头草的性子…”
李玄锋则仔细看他,面上浮现出几分意义不明的笑容,沉声道:
“你就是费桐玉!好!”
他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来,神色淡漠地道:
“这是你父亲让我带来给你的!今后好自为之!”
他随手一掷,这封信连同一枚储物袋,啪地一声砸进费桐玉的怀里,径直转身驾风离去,李清虹自然配合着上前,有些急切地道:
“道友怎么能这样!未免太过无礼了!”
费桐玉几十年来头一次听说父亲的消息,被砸的头晕脑胀,又受了李玄锋瞳术睥睨,早已经方寸大乱,从上到下乱了阵脚,口中只道:
“我!…这!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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