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你晓得,孔暖梦嫁的是司徒翌,早已经被我司徒末所在这一脉所屠,你孔氏再要提什么让道之恩,就是要与我家作对了!”
孔玉被他这句话气得变色,像是见到了什么稀奇物,又气急又好笑,咬牙道:
“糊涂蠢物!司徒镗一代人杰,竟然生出你们这样的蠢东西!”
言罢扭头就走,也不顾这镗金门嫡系司徒末惊怒交加的脸色,急冲冲地驾风离去,李玄宣躲在云里听得心惊胆战,见这人没有追上来,长舒一口气,叹道:
“道友这是何必呢?”
“镗金门的功法善攻伐,这司徒末又是嫡系公子的模样,手中的金环很是厉害,真要激怒了他,恐怕要祸事。”
真要打起来,孔玉一个近百岁没能突破筑基的老东西死不了,李玄宣这个制符的小掌柜多半是没命在,自然是怕得要死。
孔玉叹了口气,闷声道:
“当年长奚真人自镗金山过,搬着山影响地脉,镗金门挪了好几峰,于是结缘,指了婚约,不曾想时过境迁,司徒家都是这样的骄奢公子了。”
镗金门乱了这样久,孔玉怎么会不知道司徒家的变化,孔家嫁过去的那一支早就被杀光了。
只是孔氏暗弱,不想结怨,只把恩情算在镗金门上,想要继续为盟友,当下被司徒末明明白白计较着骂了一顿,心中一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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