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对着镜头，摊了摊手，一个完美的总结手势。
“所以，他的那些所谓‘差评’，在我看来，就像一个小学生在评价大学的微积分课程。”
“他不是不懂，他是根本看不懂。”
“一个外卖员，懂个屁的现代餐饮！”
话音落下。
视频结束，屏幕陷入黑暗。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钱飞停止了踱步，他下意识地想掏出手机看实时舆论数据，但手揣进兜里半天，却没能把手机拿出来，只是徒劳地在裤兜里划拉着。
他嘴里那套“增长飞轮”、“用户心智”此刻全卡在了喉咙里，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他……他这是人身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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