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整块东坡肉滑入嘴里。
它甚至没给牙齿反抗的机会。
不是“化”,是“塌陷”。
一种温柔的、不讲道理的、彻底的结构崩塌。
肥肉的油腻感消失了。
瘦肉的纤维感也寻不到了。
它就是一团被酱汁与酒香彻底侵占的温热云彩。
舌尖轻轻一顶。
整块肉瞬间瓦解,释放出排山倒海般的醇厚风味。
肉皮的胶质,第一时间黏住了嘴唇,带着一丝俏皮的阻力。
肥肉化作最纯粹的油脂甘香,暖流般滚过喉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