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反观他。
以那火势蔓延的速度,他赶过来时,恐怕大火烧得正是旺盛的时候,他竟然还不管不顾往里冲,还冲了不止一回,她都不知道该夸他胆子大,还是脑子蠢了。
看着他微微泛着哆嗦的双腿,陶令仪咽下想指责他是不是疯了的话,小心放下裤腿,又放下衣摆后,强行扶住他手臂未受伤的部分,将他带到椅子中坐下。
随后,她转过身,问崔仲:“大夫怎么说?”
“没什么事。”谢临舟抢先答道,“养上十天半月也就好了。”
陶令仪严肃:“没有问你!”
又问崔仲:“大夫怎么说的?”
崔仲虚虚看她一眼,很是敬重地说道:“朱大夫说,只要按方涂药,脸上和脖子上的伤养个十天半月也就好了,手上和腿上伤得有些重,即便养好了,恐怕也会留下伤疤。”
“朱大夫?”崔述突然开口,“哪个朱大夫?”
“望湖巷的朱大夫。”见话题总算从自个身上挪开,谢临舟稍稍松口气后,并不提及是他特意要求请来的朱大夫,只管顺话说道,“我问过朱大夫了,苏小姐的确是服了鬼督邮汤导致的昏迷不醒,浔阳城中,也确实只有怀玉斋有鬼督邮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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