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是兜头泼下的,虽没有湿透,但有湿毯的掩护,谢临舟脸和脖子上虽有几处烧伤,却不严重。
陶令仪仔细看完,便看向他的双手。
他的双手,从手掌到手肘处,都被细麻布包扎着。细麻布上浸着斑斑灰褐色的药汁,药汁中,还掺杂着丝丝血迹。
他的双手伤得不轻。
陶令仪目光向下,撩起他的衣摆,提起他的两条裤腿,看向他的双腿。
他的两条小腿,同样被细麻布包裹着。细麻布整个都被药汁浸成了灰褐色,血色也更加显眼。
显然,腿比手伤得还要重。
小腿往上的膝盖及大腿部分,也有烧伤撩出的水疱,为方便他行走,只涂着药,未曾包扎,看着很有些可怖。
窥一斑而知全豹,他这样大面积的烧伤,至少属于浅Ⅱ度烧伤了。
她当时为逃命,完全顾不得害怕,才能一鼓作气。后来在崔玉屋中歇下,再回想自己的行为,很是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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