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闹秋的脸色白了一分,指尖悄然收紧。
贺天然不再看她,将注意力重新完全集中在贺元冲身上。
“元冲,打女人这事儿,要么她享受你打;要么她该死你打,在我看来,我家这位女艺人可是什么都不占啊,你现在说她演你,你要打她,来你跟我说说看,她是勾引你了?还是要借你上位,跟你玩仙人跳啊?但凡你说出一样来……”
贺天然拍了拍胸膛:
“我肯定站在你这边……但你要是说不出来个一二三,还要打她,用暴力来掩饰你的无能,那可就别怪我帮理不帮亲了。”
在这种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贺元冲几乎无从辩驳,他低着头,死死忍住想要望向余闹秋求助的本能冲动,脑中飞速闪过一个小时前,接到贺天然电话后不久收到的那条匿名短信……
那条短信,才是他今天敢站在这里的真正底气。
他不是傻子,不会明知贺天然已经拿捏住自己七寸,还毫无准备地伸过头来找打。
骚扰拜玲耶的事已然败露,他需要一个能在父亲贺盼山面前、在公司层面挽回局面的说法,一个能及时止损的方案。
而那条短信,似乎就提供了这种可能。
贺元冲现在只期盼,这一切能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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