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般心虚,“绣了绣了,表兄不要心急呀。”她那狗吃屎的女红,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拆了绣绣了拆,好几个月了也没绣成一块小布。

        “这汁水真的有毒吗?”她快速转移话题。

        嬴政看了她一眼,慢悠数秒,“你不信我?”

        她泄气,干脆摆手,“那算啦。”

        嬴政摇摇头,“把你的铃铛解下来。”

        她问要做什么,他引着她坐下,“新锻造了一只铃铛,一串三颗刚刚好。”

        般般呆住,任由他替自己解开脚腕上的红绳,“表兄,你哪来的钱呢?”

        将崭新的金铃铛串上,他头也没抬,纤长的眼睫于眼睑下投出一小片的阴翳,“为赵的质子们才学参差不齐,却个个有钱。”系好,他直起身扬起眉梢,无不蔑视,“从他们手里捞钱,颇为简单。”

        般般见他这么说,拍手称快,“表兄真厉害,我还想要一条挂脖子上的。”

        嬴政一口答应,片刻都没犹豫,“这有何难?你的生辰快到了,届时表兄送你一条最漂亮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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