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纸?”嬴政皱眉新奇发问。

        这着实问倒般般了,她不知道该如何描述,神情充满了希冀,“就是…薄薄的,能折叠能固定的东西,极易上色,不像布软趴趴,脆脆的还能撕开。”

        姬修笑话她神思妙想,说这世界上哪里有这种东西,定是她想逃脱练字的借口。

        般般苦哈哈,有话说不出,她还算机敏,知晓重生、穿越这种事情不能轻易说出口,古代人迷信,说不定要将她架上火堆烤了。

        好在她是小孩子,平日里随便说点什么压根没人信,只当她是童言无忌,毕竟很多小孩子会编词儿,表述不清的。

        苦熬了一个多月,长春花完全被治愈,般般狠狠松了口气。

        她叫人凿了一顶宽大长方形的花盆,比着马槽来的,将花槽摆在屋檐下,单独撒了些新的花种进去。

        临近秋季,树叶泛黄,院子里架起了一架秋千,她要摘花装点,被嬴政拦了下来。

        “日日春的花汁有毒,你勿要触碰。”

        “还有,你不是说要晒干花为我绣一个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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