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室一条长凳子上,挤挤挨挨地坐着徐景珏、崔瑾熠和萧砚辞三个精贵的公子哥。
此时,先前跪在雪地里的那名小厮,正和两名马夫一同跪在徐景珏三人面前。
三人同时屈膝抬脚,小厮与马夫不敢有半分怠慢,双手捧着干净的雪,小心翼翼地反复揉搓着他们冻伤的双脚。
穆澔空皱眉看了眼自家二表哥冻伤的双脚,目光又在崔瑾熠和萧砚辞双脚上扫视一圈,默默走到窗前。
徐景珏双眼含泪,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喉间压抑着一声又一声闷哼,脸色惨白如纸。
痛感实在太过尖锐,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撕裂。
几次都差点喊出声。
可看到穆澔空那阴沉的脸色,让他只能咬牙强忍着。
崔瑾熠更是咬紧了牙关,半声都不肯吭。
身为崔家嫡脉子弟,自幼受的教养便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岂能因这点冻伤就失态?
更何况屋外还有一帮妇人,管她们是逃难的村妇,还是北地周姓名门后人,他都断断不能堕了崔氏百年世家的风骨,丢了名门公子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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